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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玩玩升级赌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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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王本腾地站起身,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和吴玉兰这菜鸟一边,不输惨才怪,只有脱衣服的份。

    子建毫不理会,扭头向吴玉兰问道:“吴姐姐,你敢来不?”

    “怕啥,本子敢我就敢,不脱光就行,”吴玉兰娇躯一挺,毫无畏惧。

    三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了王本,战武一脸坏笑地戏谑,“本子你丫连女人都不如!”

    “……”王本下不了台,没好气地瞪一眼吴玉兰,这死女人也不掂量掂量实力,这大冬天的,不冷得够呛才怪,明天大年三十,搞个发烧感冒就好看了,难不成还真想和他一起脱衣服?

    面对这种强逼式的目光,想不答应都不行,晃悠悠向卧房走去,大义凛然地说道:“你们先洗牌,我去解手。”

    “快把本子拉住,他小子要去穿衣服,”正在洗牌的战武大呼一声,子建一把将王本给攥了个结实,半步都动不了。

    “这都被看出来了!”王本无奈地抱怨一句,只得重新回到座位上。

    “哈哈,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干啥!”识破了jian计,战武摇头摆尾、洋洋得意。

    牌局开始,眨眼功夫王本与吴玉兰两人就连输三把,衣服脱去了四件。外套扔掉,两件毛衣没了,衬衣被褪去,王本整个上身就剩下了一件秋衣,冷得牙齿直打架,照这速度下去,只要再来两三把,估计就只剩个大裤衩。

    吴玉兰比他稍微好一点,上身多了一件紧身毛线背心,胸前两团高高隆起,看得战武和子建目瞪口呆心发慌。

    “加油,再来几把就有好戏看了!”子建瞅瞅吴玉兰,再看看王本,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从第四把开始,吴玉兰这菜鸟的手气突然好得爆,每次都是好牌,随便乱打都是赢,没几把,褪去的衣服全都穿了回来;再几把,战武与子建开始脱衣服;然后几把,两人脱得只剩下了秋衣秋裤。

    “哈哈,又赢了,脱两件!”又一把结束,王本大笑一声,扭着屁股跳起了舞。

    “可以只脱一件不,再脱就只剩裤衩了!”子建捏着秋裤头迟迟不敢褪去,沮丧地问道。

    “不行!”王本半点情面也不讲,任由子建怎么求就是不答应,换作是他,结果肯定也是一样。

    “我挂的空档,没法脱了!”战武耸耸肩,得意地笑道。

    “噗嗤!”吴玉兰笑得花枝乱颤,忍都忍不住。

    战武这小子打小就不喜欢穿内裤,想不到现在还是这臭德行。

    墙上的时钟嘀嗒地响,时针已经过了最上方,玲珑早已进入梦乡,酒的后劲也开始涌上,王本最终宽恕了一把,没让两人继续脱,指了指另一间卧房说道:“今天不玩了,你俩去睡觉吧。”

    战武和子建肯定是不打算回去了,他这有两张床,够这两小子睡的。

    “那你们两个?”战武指了指王本与吴玉兰,意味深长地问道。

    “我也该回去了,”吴玉兰识趣地回答一句,起身准备离去。

    “别呀,本子家的床宽,你俩挤挤就行了,玲珑就一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不碍事,”衣服还没穿上,子建又开始煽风点火,挤眉弄眼地坏笑。

    王本眼睛一横,声se俱厉地说道:“你丫再瞎说,让你脱得只剩条裤衩回家去!”

    “我投降,”子建扔下一句话,跟随战武的脚步,飞也似的钻进了卧房,用厚厚的杯子紧紧裹住身体,终于觉得不那么冷了。

    堂屋里只剩下王本与吴玉兰,这小寡妇王本可不敢留宿,就算有多的床也不行,只能委屈她走一趟夜路。

    月末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半丝光亮都没有,拉开堂屋门,吴玉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子,找把电筒给我。”

    “我送送你吧,”王本瞧了瞧屋外,好意地说道,打开电筒,扬扬手示意吴玉兰走前面,这黑灯瞎火的,让一个女人孤零零地回去实在是不太好,尤其还喝了酒,万一栽进了冬水田罪过就大了。

    漆黑的夜里,一束亮光照she在脚边,两人一前一后漫步在田野上,慢慢地挪动脚步。

    酒jing的后劲越来越强烈,阵阵寒风刮过,不自觉地紧了紧衣裳,感觉头更重了一分,更晕了一分,脚下也轻飘飘的。

    忽然一脚踏空,手上的电筒光乱晃,王本重心不稳,腾地往旁边的冬水田扑去。

    一只手及时扶住了手腕,堪堪将他拉回地面,避免了与冰冷的水来个亲密接触。

    “我怎么觉得,还得把你给送回去啊,”吴玉兰呵呵笑道,她喝的酒少多了,没有什么问题。

    “没事,一会就好了,”王本晃晃脑袋逞起了强,话音刚落,脚下再次拌蒜,又是一个趔趄。

    “得,我还是拉着你吧,”吴玉兰关切地说道。

    “嗯……好吧,”王本想了想答应了这一要求,他不敢继续逞强了,摔进水田里那滋味可不好受。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握住,很温软,很细腻,心里一阵荡漾。

    在吴玉兰的牵动下一步步往前走着,冬风继续无情地催发着肚里的酒jing,感觉天地开始相连,毫无规律地旋转,越转越快。

    “咚!”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王本再也坚持不住,一下栽在了地上,只听得一声闷响,然后,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共共喔!”

    一声悠长婉转的公鸡打鸣声响起,王本从睡梦中惊醒,揉揉疼痛的太阳穴,舔舔干得起壳的嘴唇,感觉眼皮子抬不起来,翻身准备继续大睡。

    被套有股淡淡的香味,不自觉地嗅了嗅,顿时一个jing醒,这不是他的床!

    腾地翻身爬起,使劲地揉揉眼睛,连续快速眨动几下,终于能看清楚了。

    床上没有其他人,蚊帐是放下的,屋外已经大亮,房门已经打开,晨光透过门窗落在了玲琅满目的货架上,竟然在吴玉兰的小店里,昨晚在这小寡妇的床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