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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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御书房一路往御花园去,路上不乏来来往往的宫人,见到锦妖皆是恭敬的行礼,锦妖淡淡扫一眼并不理会。

    锦妖一路悠哉的走来,正直夏和秋的交接,盛开的花朵和枯黄的落叶交织,生机与败落同存,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据说尧月的皇宫是五个大国中最小的,但是就算是最小的,也大得足够让人迷路,锦妖虽然不是路痴,但是她对这皇宫不熟,于是很悲催的迷路了。

    顿下步子转头看向木兰:“这是哪里?”

    “啊?”木兰迷茫的看了眼周围,许久才惊道:“这好像是北宫,皇子们住的地方!”说完立刻跪下:“奴婢该死,忘记提醒公主了!”

    锦妖挥挥手:“罢了!带路回去吧!”

    “是!”

    木兰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在前面带着锦妖往外面走,虽然这里她也不怎么熟,但是大概还是知道的。

    两人静静的往外走,突然锦妖停住了步子,微微转头抬眸看向左边,自从重生之后她发现自己的五识变得非常的灵敏,就如此刻,她明明没有看见有人在,可是她却可以清楚的听见两人的对话。

    一个少年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低吼:“我说过,不要拿这些来烦我,我不想要尧月,也不会做你们的棋子!”

    少年的声音落下之后就是一片沉寂,沉寂道让人以为他是在对空气说话之后,一道慵懒魅惑如花开荼蘼的靡靡之音带着三分暗哑响起,不急不缓,却透着无比危险的气息:“你以为本尊是来求你的?”

    未见其人,只闻其音,但是就是这声音都带着一股勾人的味儿,让人不知不觉的被勾了魂!锦妖的眸子一眯,有种危险的感觉从后背升起!

    木兰发现锦妖没有跟上来转身过来,见她正聚精会神的在听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听见,不由疑惑唤道:“公主?”

    锦妖抬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木兰不解,但是只得站在原地等。

    “你……”少年想要反驳回去,但是似乎又有什么忌惮,刚刚那气焰瞬间消了下去,有些烦躁:“你明明自己都有本事去做,为何非要找上我?”

    “你的存在也就只有这点价值,若是这点价值都没有了,你也不必活在这个世上了!”简单平铺的陈述,那声音勾魂魅惑,但是却带着渗人的冷意。

    少年没有了声音,那人也再没出声,一下子就这么寂静了下来。

    莫非人走了?锦妖疑惑的拧了一下眉,随即抬步要走,却在抬头那一瞬整个身子僵住,木兰站在她前方两米的地方,恭敬的候着她,表情不变,神情依旧,可是锦妖却知道她已经死了,有人居然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她身边杀了人!

    在锦妖愣神的这一刹那,一道红艳如血的身影贴上了她的后背,一直冰凉如死人般的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脖子,最后在她的咽喉处轻轻的抚触,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寒凉,丝丝渗入肌肤,一直蔓延到心底,接着那带着魅惑的靡靡之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情人低语,却让锦妖感觉如同午夜死神的召唤一般。

    “一不小心让公主听到了本尊的声音,你说,本尊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是那尖锐的指甲却轻轻的在她脖子上一划,锦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裂开,鲜血流了出来。

    那种受制于人的无力感又来了,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反而出奇的冷静,无视那双随时可以夺了自己性命的手,优雅浅笑道:“既然本宫已经听到了,不如阁下再多说一点,也好让我死的甘心如何?”

    那人似乎没想到她这么淡定,微微意外一笑:“一直听说尧月的公主非常纨绔,除了会耍脾气对着云微发花痴之外一无是处,如今看来传言真不可尽信!”

    “这算是夸奖?”锦妖挑眉,那眸子却在笑意中一点点冰凉。

    “当然!”那惑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一只手顺着锦妖的手臂滑下捉住她的手腕,无比‘温柔’的道:“如果你乖一点,本尊会更喜欢你!”

    话落‘咔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锦妖的手腕生生的被他折得脱臼。

    “是么?”手腕上传来剧痛,锦妖除了微微皱眉之外,连声音都不曾颤一下:“那有些遗憾了,本宫不需要你的喜欢!”

    身后之人似乎对锦妖的反应很满意,低声一笑:“本尊倒是忘了,你对云微一片痴情,本来想杀了你的,如今算来,你还有些用处!”

    话落抬手直接点了锦妖的哑穴,一手拎了她的衣服便将她拎着走了。

    锦妖清楚的看到那人带着她用轻功飞出了皇宫,然后一路穿过无数巷子来到一处客栈的后院,那人直接用内力挥开一道门,抬手就将她丢了进去,一点都不留情,摔得她骨头都快散架了,偏偏他的声音却诡异温柔:“委屈公主在这里待一阵了!”

    锦妖从地上撑起身看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艳红的背影,那大红的火云锦上绣了大朵大朵的地狱金莲,妖娆、迷离、诡异。

    那道门缓缓关上,锦妖想要起身出去,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站起来都困难,不由得想起刚刚被他带来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的那种荼蘼让人沉醉的香味,该死的,一定是那香味让她无力的!

    爬不起来干脆躺在地上,仰头看着头顶的房梁,手腕和膝盖依旧钻心的疼,可是她一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的是该怎么逃出去,刚刚那个男人武功高强,手染血腥,不是她现在这具身子可以对付的角色。

    脑海中转了几圈,却悲催的发现自己除了等着身上的药效过去之外,其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那个男人敢这样把她丢在这里,分明就是认定了她逃不掉,难道她真的就要在这里等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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