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必要的罪恶（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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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些混蛋不要选晚上，我讨厌晚上听到爆炸声。()”
“应该不会，他们也该折腾够了，但是还是小心点。”
卢卡斯和同时闲聊了两句，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他是硫都公立综合医院的一名称职的保安。他承认自己此刻神经过于紧张，否则他不会喝那么多劣质咖啡。在连续三杯双份咖啡因的拿铁灌下肚子之后，除了流失他体内的钙质之外，咖啡的好处开始显现出来，比如，让他在夜里11点——人类一天中最困倦的时刻里还保持着清醒。不过，咖啡因除了让他保持精神外，有那么一丁点小的副作用——生物碱，相当于一份天然的利尿剂，这让卢卡斯不得不因为新陈代谢的缘故短时间的频繁出入洗手间。
他走向睡满人的大厅，小心翼翼的从熟睡的孩子身边穿过，几天以来的恐怖活动，让很多市民变得流离失所，因此这座平时无人问津的公立医院几天内就成了全市最大的避难所。卢卡斯穿过大厅，从楼梯间下了地下室，检查了一下机房然后和几个同事汇报了情况，之后他顺便进入了位于大楼地下室唯一的一间洗手间。
这里光线不太好，灯管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因为用电管制。硫都被封锁以后，全市大面积停电，而这里是为数不多还能依靠发电设备正常运行的机构，所以为了保证医疗设备的使用，很多线路都被切断，因而一盏再明亮的白炽灯在偌大的房间中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由于昏暗，卢卡斯的神经有些紧张，他迅速将拿在手里的pda插进外套的口袋，在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用口哨吹着小曲儿。
卫生间的小便池上没有安装镜子，否则卢卡斯很可能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异常——平静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一阵“波纹”，在他身后稍作停留，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他的pda诡异的从他的口袋中“漂浮”出来，然后迅速的闪进他身后的厕所隔间里。
“砰！”
隔间的门忽然关上，发出门板的撞击，吓了他一大跳。
“谁！”
卢卡斯的手迅速的摸上自己的电击枪套。他死死的盯着厕所隔间，他从不相信鬼神，但是在几场爆炸一夜之间就带走无数条生命之后，卢卡斯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一定有什么诅咒了这个城市。
不过，他最害怕的“恶魔”并没有现身，从厕所隔间里传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能听的出来他是本地人——很可能是那为数众多的避难者之一。
“嘿......别......紧张，我......不过想问问......你有火么？”
声音从隔间中传出来，好像也被卢卡斯的反应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微微颤颤。
“大楼禁烟！完事了赶紧回大厅。”
卢卡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咚的敲了一下门。()他本不想对可怜人这么无礼，但是被吓了一跳总是有些愤怒的，他迅速拉好拉链走出了洗手间，再也没有回头张望。
※
“目标离开......安全。”
隔间当中琳娜蹲在座便器上，她的呼吸十分沉重，她承认自己从来没干过这么心惊肉跳的事情。即便在面对高了她两头的霸王甲虫时她都没有如此紧张过。她已经跟踪那名保安将尽30分钟，说实话即便进入“隐身模式”，只要她移动的过快，浮动的光谱还是会暴露她的行踪，而且她也不能在遍布摄像头的大楼走廊里明目张胆的上演pda“漂浮”的“灵异事件”，所以她只能等待到目标进入非摄像头监控的区域，比如，洗手间。
结果这一等就是30分钟。
——接入pda，搜寻所有通话位置。
“明白......还有，刚才谢了。”
琳娜松了一口气，在她将自己的pda接入其他设备时，她的帕尔休斯护甲无法保持“隐身”模式，而就在刚才，她却不小心造成了太大的动静。要不是林嘉立刻要求她打开通话外放，并用他十足的“硫都口音”蒙混过关，后果不知道会怎样。
——没关系，稍后的行动要小心，接下来交给爱丽莲就好，搜寻解锁完毕后，将那家伙的pda留在原地，小心撤离。
“明白。”
琳娜连接好pda，在等待的期间她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她几乎没有任何潜伏的经验，在听到林嘉的计划时，她第一感觉是无法完成，但此刻她自信多了。她慢慢的将上了膛的手枪收回，并且调整了子弹型号——她随时准备在必要的时刻将目标撂倒，而那是她最后的选择。
幸好她成功了。
——信号扑捉完毕，迅速撤离。
“明白。”
琳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在林嘉最初提出这个想法时，她根本听不出队长对于这个主意的有多大信心，不过现在，她确定，他们会成功。
※
——45分钟前——
“我有个办法，也许行得通。”
马克对于林嘉的发言并不意外，他知道这家伙总有办法，尽管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喜欢，但听听总不是坏事。
“说来听听。”
“我们需要的仅仅是终端点，也许我可以带着ai过去，我一个人。”林嘉用匕首尖在地上划了个叉，然后在周围标注了几个点。“我需要大概5分钟的时间，让爱丽莲调用并备份我们所需要的信息，同时重启部分网络。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暂时关闭所有电源，然后让设备重启。”
“太好了，你要我们切断电源？这和告诉他们‘我们闯进来了’有什么区别？”
一直没有发言的兰格向前进了一步，他的腔调带着笑意，但却不是鄙视的那种，他在寻求林嘉进一步的解释。兰格向来对林嘉充满兴趣——从“筛子号”测试时起就是，这一点曾让马克和白雨辰都十分不喜欢这家伙。
“没错，我们的确需要‘告诉’他们一声，不过内容不是‘我们闯进来了’，而是‘我们要关灯了’。”林嘉冲兰格点了下头，然后将自己的pda拿出来，打开一个通讯频道。“我们头上的这座建筑物是公立综合医院，一共有62层，是这附近唯一还拥有电力的设施，所以一定还有相关的工作人员在维持它的运行，而想在这么一座大型设置中保持沟通，工作人员需要一个固定的沟通频道，也许我们可以黑入这个频道。”
——我需要一个个人终端，然后获取和这个终端连接的其他设备并不是难事。我可以模拟一个小信号来伪造通话请求，如果有声纹样本我也可以模拟通话。
爱丽莲抢在林嘉前面将他的计划公布，在处理了林嘉提供的建议之后，爱丽莲比所有人的反应都快，因此这个聪明的ai已经计算出林嘉的计划内容。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模仿工作人员通知终端周围的家伙，‘我们遇到一些设备问题，要重启大楼的电力系统，因此可能停电几分钟’？”
马克也明白了林嘉的计划，在20秒的思考之后，他觉得这计划可行。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护甲动力都足够让整个大楼稍微瘫痪一下，而在这期间林嘉有足够的时间在黑暗中带着ai潜入到终端附近。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和那6个家伙相连的个人终端，爱丽莲破解这个通讯频道可能需要几分钟，如何获得一个个人终端，并黑入这个频道可能是最难的部分。”
林嘉将匕首插回到腿外侧的固定槽，并站起身子，将接下来的问题交给马克来处理他明白马克没有别的选择，能够近身敌人而不用投入战斗的人选，目前只有一个人——琳娜，这是一个胆大心细的活，没有人比她更加合适。
※
“希望一切能赶快恢复运转。”
“他们要停电几分钟？”
“恐怕是的，希望那些呼吸机有备用电源。”
“谁知道呢？我们出去吧，空调停了以后这里会热的像地狱。”
“硫都现在难道还不是地狱？”
......
计划很成功，在爱丽莲完全破解通讯频道之后，终端机的楼层进入短暂的停电，几分钟之后电力恢复。没人发现在不显眼的插口处多了一个数据承载片。而在那之前，重启的系统顺利将ai载入数据库，仅仅三分钟，爱丽莲“满载”而归，并且悄悄地重启了部分还没损坏的局域网络。
——我潜入并备份了硫都还未损坏的数据库，然后我搜索到了这个。<小队回到了林嘉之前藏身的下水系统。在硫都数据库转了一圈，爱丽莲显得神清气爽，她将碍眼的数据分成无数的切片然后将其中“一小撮”数据放大呈现在每个小队成员的头盔显示器上。
——这是硫都国际机场的数据资料，我差到了“白雨辰”的名字，而且id数据匹配。在13天前，他预定了一张前往安达斯市的机票。
爱丽莲将数据放大，航班以及相关的乘客信息被调配出来。
——电脑记录他已经兑换登机牌，并且办理了行李托运......
随着数据的分析，爱丽莲的声音开始变得迟缓，这并不是因为她处理速度变慢，林嘉最先注意到ai的这个细节。他放大了信息，并且开始通过另一个渠道核对内容。
“也就是说，白雨辰已经离开了硫都？”
兰格耸了耸肩，有点白跑一趟的意思，不过他似乎很乐意“白忙活”。
——根据航班信息来看，他应该是乘坐k4b320次航班离开硫都国际机场......
爱丽莲的声音再次缓慢下来，她发现林嘉已经将她上传的数据进行手动分析。这对于ai来说本来是十分不尊重的事情——手动分析证明对ai的分析结果表示怀疑，林嘉似乎正极力寻找爱丽莲的错漏。
“你觉得有问题？”
马克注意到林嘉的动作，那小子似乎有些着急，这让马克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因为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我也希望我错了......
爱丽莲低下头，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开始不对，但在ai将最后的数据公布之前，没人意识到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
——k4b320次航班准点离港，但是......在飞行40分钟后发生机体爆炸......该事件已经被证实是af在硫都发动的第四起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包括机组人员在内的340名乘客......在爆炸中全部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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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那些混蛋不要选晚上，我讨厌晚上听到爆炸声。()”
“应该不会，他们也该折腾够了，但是还是小心点。”
卢卡斯和同时闲聊了两句，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他是硫都公立综合医院的一名称职的保安。他承认自己此刻神经过于紧张，否则他不会喝那么多劣质咖啡。在连续三杯双份咖啡因的拿铁灌下肚子之后，除了流失他体内的钙质之外，咖啡的好处开始显现出来，比如，让他在夜里11点——人类一天中最困倦的时刻里还保持着清醒。不过，咖啡因除了让他保持精神外，有那么一丁点小的副作用——生物碱，相当于一份天然的利尿剂，这让卢卡斯不得不因为新陈代谢的缘故短时间的频繁出入洗手间。
他走向睡满人的大厅，小心翼翼的从熟睡的孩子身边穿过，几天以来的恐怖活动，让很多市民变得流离失所，因此这座平时无人问津的公立医院几天内就成了全市最大的避难所。卢卡斯穿过大厅，从楼梯间下了地下室，检查了一下机房然后和几个同事汇报了情况，之后他顺便进入了位于大楼地下室唯一的一间洗手间。
这里光线不太好，灯管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因为用电管制。硫都被封锁以后，全市大面积停电，而这里是为数不多还能依靠发电设备正常运行的机构，所以为了保证医疗设备的使用，很多线路都被切断，因而一盏再明亮的白炽灯在偌大的房间中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由于昏暗，卢卡斯的神经有些紧张，他迅速将拿在手里的pda插进外套的口袋，在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用口哨吹着小曲儿。
卫生间的小便池上没有安装镜子，否则卢卡斯很可能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异常——平静的空气中忽然出现一阵“波纹”，在他身后稍作停留，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他的pda诡异的从他的口袋中“漂浮”出来，然后迅速的闪进他身后的厕所隔间里。
“砰！”
隔间的门忽然关上，发出门板的撞击，吓了他一大跳。
“谁！”
卢卡斯的手迅速的摸上自己的电击枪套。他死死的盯着厕所隔间，他从不相信鬼神，但是在几场爆炸一夜之间就带走无数条生命之后，卢卡斯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一定有什么诅咒了这个城市。
不过，他最害怕的“恶魔”并没有现身，从厕所隔间里传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而且能听的出来他是本地人——很可能是那为数众多的避难者之一。
“嘿......别......紧张，我......不过想问问......你有火么？”
声音从隔间中传出来，好像也被卢卡斯的反应吓了一跳，声音有点微微颤颤。
“大楼禁烟！完事了赶紧回大厅。”
卢卡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咚的敲了一下门。()他本不想对可怜人这么无礼，但是被吓了一跳总是有些愤怒的，他迅速拉好拉链走出了洗手间，再也没有回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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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离开......安全。”
隔间当中琳娜蹲在座便器上，她的呼吸十分沉重，她承认自己从来没干过这么心惊肉跳的事情。即便在面对高了她两头的霸王甲虫时她都没有如此紧张过。她已经跟踪那名保安将尽30分钟，说实话即便进入“隐身模式”，只要她移动的过快，浮动的光谱还是会暴露她的行踪，而且她也不能在遍布摄像头的大楼走廊里明目张胆的上演pda“漂浮”的“灵异事件”，所以她只能等待到目标进入非摄像头监控的区域，比如，洗手间。
结果这一等就是30分钟。
——接入pda，搜寻所有通话位置。
“明白......还有，刚才谢了。”
琳娜松了一口气，在她将自己的pda接入其他设备时，她的帕尔休斯护甲无法保持“隐身”模式，而就在刚才，她却不小心造成了太大的动静。要不是林嘉立刻要求她打开通话外放，并用他十足的“硫都口音”蒙混过关，后果不知道会怎样。
——没关系，稍后的行动要小心，接下来交给爱丽莲就好，搜寻解锁完毕后，将那家伙的pda留在原地，小心撤离。
“明白。”
琳娜连接好pda，在等待的期间她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她几乎没有任何潜伏的经验，在听到林嘉的计划时，她第一感觉是无法完成，但此刻她自信多了。她慢慢的将上了膛的手枪收回，并且调整了子弹型号——她随时准备在必要的时刻将目标撂倒，而那是她最后的选择。
幸好她成功了。
——信号扑捉完毕，迅速撤离。
“明白。”
琳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在林嘉最初提出这个想法时，她根本听不出队长对于这个主意的有多大信心，不过现在，她确定，他们会成功。
※
——45分钟前——
“我有个办法，也许行得通。”
马克对于林嘉的发言并不意外，他知道这家伙总有办法，尽管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喜欢，但听听总不是坏事。
“说来听听。”
“我们需要的仅仅是终端点，也许我可以带着ai过去，我一个人。”林嘉用匕首尖在地上划了个叉，然后在周围标注了几个点。“我需要大概5分钟的时间，让爱丽莲调用并备份我们所需要的信息，同时重启部分网络。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暂时关闭所有电源，然后让设备重启。”
“太好了，你要我们切断电源？这和告诉他们‘我们闯进来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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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的确需要‘告诉’他们一声，不过内容不是‘我们闯进来了’，而是‘我们要关灯了’。”林嘉冲兰格点了下头，然后将自己的pda拿出来，打开一个通讯频道。“我们头上的这座建筑物是公立综合医院，一共有62层，是这附近唯一还拥有电力的设施，所以一定还有相关的工作人员在维持它的运行，而想在这么一座大型设置中保持沟通，工作人员需要一个固定的沟通频道，也许我们可以黑入这个频道。”
——我需要一个个人终端，然后获取和这个终端连接的其他设备并不是难事。我可以模拟一个小信号来伪造通话请求，如果有声纹样本我也可以模拟通话。
爱丽莲抢在林嘉前面将他的计划公布，在处理了林嘉提供的建议之后，爱丽莲比所有人的反应都快，因此这个聪明的ai已经计算出林嘉的计划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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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也明白了林嘉的计划，在20秒的思考之后，他觉得这计划可行。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护甲动力都足够让整个大楼稍微瘫痪一下，而在这期间林嘉有足够的时间在黑暗中带着ai潜入到终端附近。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和那6个家伙相连的个人终端，爱丽莲破解这个通讯频道可能需要几分钟，如何获得一个个人终端，并黑入这个频道可能是最难的部分。”
林嘉将匕首插回到腿外侧的固定槽，并站起身子，将接下来的问题交给马克来处理他明白马克没有别的选择，能够近身敌人而不用投入战斗的人选，目前只有一个人——琳娜，这是一个胆大心细的活，没有人比她更加合适。
※
“希望一切能赶快恢复运转。”
“他们要停电几分钟？”
“恐怕是的，希望那些呼吸机有备用电源。”
“谁知道呢？我们出去吧，空调停了以后这里会热的像地狱。”
“硫都现在难道还不是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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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潜入并备份了硫都还未损坏的数据库，然后我搜索到了这个。<小队回到了林嘉之前藏身的下水系统。在硫都数据库转了一圈，爱丽莲显得神清气爽，她将碍眼的数据分成无数的切片然后将其中“一小撮”数据放大呈现在每个小队成员的头盔显示器上。
——这是硫都国际机场的数据资料，我差到了“白雨辰”的名字，而且id数据匹配。在13天前，他预定了一张前往安达斯市的机票。
爱丽莲将数据放大，航班以及相关的乘客信息被调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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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数据的分析，爱丽莲的声音开始变得迟缓，这并不是因为她处理速度变慢，林嘉最先注意到ai的这个细节。他放大了信息，并且开始通过另一个渠道核对内容。
“也就是说，白雨辰已经离开了硫都？”
兰格耸了耸肩，有点白跑一趟的意思，不过他似乎很乐意“白忙活”。
——根据航班信息来看，他应该是乘坐k4b320次航班离开硫都国际机场......
爱丽莲的声音再次缓慢下来，她发现林嘉已经将她上传的数据进行手动分析。这对于ai来说本来是十分不尊重的事情——手动分析证明对ai的分析结果表示怀疑，林嘉似乎正极力寻找爱丽莲的错漏。
“你觉得有问题？”
马克注意到林嘉的动作，那小子似乎有些着急，这让马克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因为这种情况很少发生。
——我也希望我错了......
爱丽莲低下头，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开始不对，但在ai将最后的数据公布之前，没人意识到情况会变得如此糟糕......
——k4b320次航班准点离港，但是......在飞行40分钟后发生机体爆炸......该事件已经被证实是af在硫都发动的第四起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包括机组人员在内的340名乘客......在爆炸中全部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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