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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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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歌痛苦地叫了一声,房门外冯家国忙问:“怎么了?”

    “好疼啊。”她带着哭腔说。

    “那,我方便进去么?”冯家国停顿了一下,问。

    “嗯。”她应了一声。

    一天的相处,秦子歌已经将冯家国视为自己的依靠,视为这座城市中最亲的人——尽管他们还并未有实质姓的进展。现在腿伤疼痛不已,她对他更加依赖,如果认准了他是自己的另一半,让他来为自己敷药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却始终没有定论。这样做是不是太主动了?主动得过了头?会让冯家国认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孩,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痛楚再次袭来时,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就让他帮自己吧,毕竟还穿着内裤呢,都是现代人,不用这么刻板的。游泳时着泳装不也就是这样吗?何况游泳时还有很多陌生人,而现在只和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妥呢?她终于为自己找好了借口,不再摇摆。

    冯家国推门走进,见秦子歌斜倚在床上,问:“怎么样?”

    “腿疼得厉害……”秦子歌说,可是手却抚着脸颊,脸色微红。

    “那……”冯家国站在原地,秦子歌低下了头,轻咬着嘴唇。二人在沉默中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冯家国走到床边,慢慢蹲了下来,凝视着秦子歌。秦子歌想从对方的目光中读懂什么,却什么也没读懂,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皮肤像发烧一样滚烫。

    冯家国的视线向下移去,沉吟了片刻,抬手轻托起她的一只脚踝,抓住了她的鞋子。秦子歌霎时紧张起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太鲁莽,在和他的进展过程中有些急功近利。不过冯家国没给她退却的机会,他已经帮她脱掉了一只鞋子。

    秦子歌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身体微微发抖。冯家国没有理会,脱掉了她的另一只鞋,然后站起了身。

    她睁开眼,略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冯家国。他正表情轻松地指着她的裤子,不过能看出来是故作轻松。她抿起了嘴唇,将眼神游移到了别处,默许了。

    冯家国俯下身子,凑近她身前,向裤扣慢慢伸出手去。秦子歌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挺着胸脯,胸口一起一伏。冯家国也开始略显紧张,摸索了良久也没解开裤扣。秦子歌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时不时滑过自己的小腹。终于,扣子被解开了,二人像被压抑许久般地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等待的,是使他们更为紧张的问题。

    冯家国没有直起身子,而是双手向前撑着床,又看了看秦子歌。秦子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红着脸,紧张的气息甚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良久,她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认同冯家国继续,更像是在鼓励自己。

    冯家国皱了皱眉,低下了头,鼓足勇气,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从两侧抓住了她的裤腰,向下轻轻一用力。

    “哎呀!”秦子歌轻声叫了一声,忙抓住裤子。

    “怎么了?疼么?”冯家国忙停止动作,问道。

    “你,”秦子歌脸红到了耳根,“你抓住我的内裤了。”

    “哦……”冯家国不好意思地笑了,双手让开了内裤,重新抓住了外裤裤腰。秦子歌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裤子慢慢被拉了下来,经过伤口时,冯家国尽量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秦子歌也咬紧牙关,忍住疼痛。裤子终于被脱了下来。

    刚脱下裤子的秦子歌大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今天穿的是一条棉质内裤。可现在她才想起来,由于这条束身制服裤子比较紧,棉质内裤有点厚,会在裤子上勾勒出印子,所以早上她又临时换条薄纱内裤。虽然套在裤子里很轻薄很舒服,可现在暴露在外面,那透明得可怜的薄纱几乎挡不住该挡的部位,她羞臊得“啊”了一声,慌忙用手捂住,夹紧了修长的双腿。

    冯家国惊呆了。尽管秦子歌“走光”的时间很短,他还是被电到了,尤其是“走光”后刻意遮掩的模样,哪个男人能不为之动心呢?但是冯家国极力抑制住了内心的波动,瞬间恢复了常态,眼睛瞪大了起来——秦子歌胯部的一片淤青赫然在现。

    “这么严重?”冯家国说。

    “我……我不知道……”秦子歌答非所问道。

    “我说你的伤。”冯家国指了指她的胯部,秦子歌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势,那是一大片淤青,一半露在内裤外,一半被内裤的薄纱包裹在内,不过透过薄纱也可以看到,淤青中央的皮肤已经破损了,渗出了血丝,内裤边沿都蹭上了少许。

    冯家国怜爱地看了她一眼,抓起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说:“这样就不能抹红花油了,我出去买药水吧。”说完,没等秦子歌答允,就拿起了她的钥匙,走出了房门。

    秦子歌盖在被子斜倚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换掉这条内裤,或者套上一条睡裤。不过已经被看到了,即使换掉又有什么用呢?可是保持原样的话,会不会被对方认为自己太过主动呢?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大门响动了一下,有人走了进来。秦子歌混乱的神经愈发纷杂,她开始左右寻找,但是找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知道等冯家国再度走进房间时,她很可能还会保持那种任由摆布的状态。不过还会再有进展么?她不清楚。如果再有进展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样的发展是否太快了呢?但也许是个促进发展的好机会吧?也许吧。

    不过进门的人却并没来秦子歌的房间,而是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门。这让她有些奇怪,难道冯家国走错了房间?怎么可能?要么就是唐旭强或者林莉回来了?不过以现在的时间,唐旭强应该还没有下班。那就必然是林莉了。糟了,要是被林莉看到冯家国为几乎半裸着的自己敷药,岂不是忙中加乱?但是好在她不认识冯家国,可以说这是自己的表哥什么的遮掩过去,不过首先要穿上裤子。秦子歌想着,忙跳下床,一瘸一拐地去拿早晨扔在一边的睡裤,心里不住的埋怨自己,为什么要胡乱地将睡裤扔得那么远呢?秦子歌啊秦子歌,你的生活是不是应该有些规律了?

    忍着疼痛穿上了睡裤后,她才稳定了心绪,大声问了一句:“谁呀?”

    “呀!”对面房间里穿来了唐旭强的惊诧声,“我还以为家里没有人,子歌,你回来啦?”

    秦子歌听后,更为担心起来,如果一会儿冯家国回来和唐旭强撞见,那可要糗大了。这可怎么办?

    正在担心之际,突然有人敲大门,唐旭强拖沓的脚步声传了出去,问了一声“谁呀”,就打开了房门。

    “呦!是家国啊,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唐旭强夸张的声音传了进来,听得秦子歌一惊。

    “哦,旭强,你也在家啊。张总让我给秦子歌送点东西。”冯家国说。

    “哦,张总让来的啊?快快,进来。”唐旭强说完,脚步声来到了秦子歌的房门外,“子歌啊,张总让冯家国给你送东西来了。”

    “哦,请进。”秦子歌整理了一下衣衫,说。

    门被推开了,冯家国走了进来,看了看秦子歌,脸上并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唐旭强在身后笑嘻嘻地站着,并没有离去的意思。冯家国转身看了他一眼,他才笑道:“啊,对,你们先聊,我该准备晚饭去了。家国啊,今天留下吃吧。”

    “不了,”冯家国说,“送完东西,交待几句,我就要走了。”

    “哦,也好,那我就不强留你了。”唐旭强说完,把门虚掩上,离开了。

    冯家国回身走到门边,将门关紧后,回到秦子歌的身边,掏出了一个纸包,里面装有一瓶药水和一包口服药,连同秦子歌的家门钥匙,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按时用药,上面都写好时间了。”冯家国叮嘱道。

    秦子歌撅起了嘴,虽然她一度摇摆应否和对方有实质姓的进展吗,但也不喜欢被外人打扰。但是现在看来,冯家国不能久留了,当然他的借口好得很,“张总让我给秦子歌送点东西”,唐旭强是直属张学涛管辖的,这样一来,他是万不敢传言今天的事的。

    “你怎么没用钥匙开门呢?”秦子歌心中还有疑问。

    “我只是敲门试探,你腿伤了,如果这期间回来人了,肯定比你先来开门,如果没回来人,没人给我开门,等个三五秒我就会用钥匙开门了。”冯家国小声笑道。

    “你还挺有心机的。”秦子歌也笑了,“你不怕和他们撞见吗?”

    “过奖,”冯家国说,“我想了,如果和唐旭强撞见了,我就用张总压他;如果和他老婆撞见了,反正她也不认识我,我就说我是送快递的。”

    “哈哈,亏你想得出。”秦子歌捂着嘴,想笑还不敢大声。

    冯家国也笑了,却随着长叹了一口气,不无遗憾道:“看来,不能给你擦药了,你自己擦吧。口服药按时吃,注意别再碰到伤口了。”

    “嗯。”秦子歌点了点头,目光中透出了依依不舍。

    “明天见。”冯家国挥了挥手,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房门外传来了唐旭强假惺惺的挽留声。

    秦子歌眼前不断回放着冯家国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失落。不过那“明天见”三个字,又给了她以希望。对呀,还有明天呢。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冯家国的一条短信:你不方便走动,我要了外卖,一会儿会送上来。

    细心的男人。秦子歌弯起了眼睛,向窗外看去。窗外的夕阳映照在树梢上,树梢是金黄的,不知那是夕阳的颜色,还是树叶的颜色。她凝视许久,才想起今天忘记拾一片树叶回来了。不过以现在的腿伤,是不可能再下楼拾取了。她拿过装药的纸包,用剪刀剪出了一片叶子的形状,这片“叶子”的中心,是一种外敷药和一种内服药的药名。秦子歌把叶子倒转过来,“叶子”成为了心形——这是冯家国的爱心。

    她笑了。

    “子歌,一起吃饭吧?饭菜我都做好了。”门外传来了唐旭强的喊声。

    “哦,我叫外卖了。”隔着门,秦子歌大声说。

    “唉呀,外卖有什么吃的呀。”唐旭强说,“不卫生不说,送来以后搞不好都要凉掉了。还是吃我做的饭菜吧,给你带份了。”

    秦子歌犹豫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拒绝对方的好意。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现在是唐旭强的上级,他在处处极力拍捧。既然这样,吃他一顿也无所谓。至于冯家国为自己叫的外卖,说实话,还真有些舍不得吃呢。想到这,她答应了一声:“哦。”

    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时,唐旭强正往餐桌上端菜,见秦子歌这样,忙问:“你脚怎么了?”

    “不是脚,是腿。今天撞了一下。”

    “这么不小心,”唐旭强说,“快,多吃点,吃点好的,补补。”

    她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桌上。菜肴的确丰盛,而且香喷喷的。这么一会儿就能弄出一桌子好饭菜,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秦子歌暗笑、心想。

    “强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她坐在桌旁,问。

    “还不是多亏了张总,”唐旭强把碗筷递了过来,说,“据说今天他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特别高兴,所以就提早给我们下班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嫂子今天中班不在家,要不时间还早,我们还能出去逛逛……”

    秦子歌无心听唐旭强随后的絮叨,她知道,张学涛高兴的缘由就是今天和韩春生签下了那份合同,把这件事情摆平了。她的心情突然特别爽朗,如同窗外的秋风。在自己在到了世纪之交以来,终于立功了。

    一天的经历带来的兴奋使秦子歌失眠了,她躺在床上,因为腿疼并不敢辗转反侧,她想给冯家国打电话,却不知道打通后说些什么。她过惯了许久的单身生活,今天的二人世界让她有些不适应,却又有些难以割舍。这冷冷的夜里,又只剩她自己,周遭的空气静得似乎凝固起来,使她感到孤单。她很渴望白天的纷繁和街上的熙攘,也许,她渴望的是那份温暖的缠绵和醉人的话语。她就这么失眠着,直到半夜林莉下班回到家,耳边又传来那对小夫妻的低语,她才如同听了催眠曲,一点点进入了梦乡。

    虽然睡得很晚,但是秦子歌很早便醒了。她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她知道今天上班后会受到表扬,不过她并不在意对自己的表扬。对于她来说,完成这次任务至多是功过相抵,冯家国才是真正的英雄。

    她起身坐在床边,拉下睡裤边缘,腿上的淤青还未完全消退,不过经过了外敷加内服药物的作用,已经不疼了。爱情的力量!她抿着嘴傻乎乎地笑着想。

    洗漱后,她找出了一件肥大的牛仔裤,以防裤子太瘦摩擦到伤处,又配以一件较厚的帽衫后,轻声走出了门。

    刚走出楼门的秦子歌就被凛冽的冷风吹了个寒颤,虽然朝阳耀眼,却阻挡不住北风呼啸,天气很冷。她有些后悔自己穿得太少了,最起码应该在牛仔裤里再套一条秋裤,可现在里面却光着腿。她想回去添加衣物,却怕打扰到那对小夫妻的美梦,所以她硬着头皮抱紧身子,以防冷风从衣领和袖口灌进,顶着风向车站走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路,秦子歌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辆熟悉的桑塔纳就停在路边,此刻的戴辛正站在车边,笑盈盈地看着她。

    “你……又在这里一个晚上?”秦子歌眉尖微颦,问。

    “没有,才到一会儿。”戴辛递过了一个方便杯,“豆浆,热的。”

    秦子歌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杯子,杯身的温暖传递到了她的掌心。

    “上车喝吧。”戴辛说着,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秦子歌又犹豫了一下,却拒绝了。“……我还是……坐公交车吧。”

    “那为什么?”戴辛一愣,“自己有车,坐公交车干什么呀?”

    “这是你自己的车,又不是我自己的。”秦子歌说。

    “你……子歌,你怎么了?”戴辛注视着她的表情,问。

    “不要总来接我了,被大家看到不好。”秦子歌低下头,躲避着对方的目光,说。

    “我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为什么要理会别人的想法?”戴辛突然提高了声调。

    秦子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只知道,如果选择了冯家国,就不应该再和戴辛有所独处了。

    见对方沉默了,戴辛也板起了脸,靠在车身上,脸转向了一边。

    秦子歌也略显尴尬,下意识喝了一口豆浆,热豆浆传递的并不是温暖,而是燥热,燥便全身的热。她咬了咬牙,走到垃圾箱边,抬手将豆浆扔了进去。戴辛扭头看了她一眼,气鼓鼓地上了车,发动了车子,降下车窗,探出头问:“秦子歌!你到底和不和我一起走!”

    秦子歌走到车门边,从包里拿出昨天张学涛给他的那张银行卡和戴辛给她的员工卡,甩进了车内,头也不回地向车站走去。身后传来了烧胎驶离的声音。

    到站后,秦子歌在街边早餐摊吃了一份早餐。饭后,她傻乎乎地坐着,直到还有五分钟八点时,她才起身走向大厦。

    电梯里,她遇到了唐旭强。

    “哎呦!子……秦秘书,你走时怎么不叫我一声啊,你嫂子睡得晚起得晚没叫我,我差点迟到!”唐旭强一脑门汗水,埋怨道。

    秦子歌抱歉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打过卡后,秦子歌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为什么,窗户没关,办公室被一夜的冷风敲打得凌乱不堪。她收拾了一下后,整洁了许多,不过并没成就感,因为凌乱的不只是办公室,还有她的心。

    msn的响声使她暂时从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打开一看,是张学涛。“来了说话。”

    “来了。”秦子歌回复道。

    “到我办公室来。”张学涛说。

    “马上去。”她应道。

    出门向左,秦子歌来到1705门口,敲了敲门。门被张学涛打后,她走了进来,见戴辛也在。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低下了头。

    “你们昨天做得不错。”张学涛并未发现二人的异样,喜悦溢于言表道,“没想到这么顺利。”

    “不,是冯家国……”秦子歌说。

    “我知道,后来我给韩胖子打了个电话,像不像做比成样,怎么也得给他道个歉。他也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这个冯家国真是个人才啊,以前我们怎么没发现?”张学涛既像自言自语,又像向戴辛征求意见。

    “嗯。”戴辛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多说话。

    张学涛又笑道:“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要奖励你们。稍等一下,我也叫冯家国了,他办公室远,一会儿就到。”

    话音未落,有人敲门。“来了。”张学涛笑着抢先一步去开门。冯家国走了进来。

    “戴总早,张总早,”冯家国问候道,随后又转对秦子歌说,“秦秘书早。”

    “噗嗤。”秦子歌本来忧郁的心情却被这一声问候打消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戴辛却在一旁冷眼旁观,脸色难看。

    张学涛仍没注意二人神态的变化,拉过冯家国说:“家国啊,你可是立了一大功啊。事情办得不错,有魄力。来,”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纸袋,“这里是五万块钱,除了还你为公司添的那两万,再奖励给你三万。”随后他又拿出一个稍薄一些的纸袋,对秦子歌说:“还有这三万块,是奖励给你的。”

    冯家国和秦子歌对视了一眼,笑道:“张总,我可万不敢当。昨天是我擅做主张,才使公司多花了不少钱……”

    “别这么说!”张学涛假装不高兴道,“大丈夫办事岂能为钱所累?事情办成了才是主要的,何况你把我们没考虑到的条款加了进去,这太值这个价了。”

    “那……”冯家国犹豫道。

    “什么这这那那的,”张学涛笑道,“昨天你办事时不是挺有魄力么?今天这是怎么了?来,拿着!痛快点!”

    “好,”冯家国接过钱说,“谢谢张总。”张学涛满意地笑了。冯家国又对戴辛说:“谢谢戴总。”

    戴辛却没理会,直直看着以自豪的目光微笑地凝视着冯家国的秦子歌,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