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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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抱着电脑跟着自家老大跑下楼，没用麦勇开车，沈绍峰自己就坐进了驾驶位，方舟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屏幕里，随着技术员的来回切换，秦川始终都在方舟手里抱着的电脑屏幕上，且速度从未有过的快。
另一边，秦川快速的奔跑着，黑色的长筒绑带靴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地印迹，却是一个比一个离得远，仿佛她每一步都比之前一步迈的更大。
秦川没有注意这些，而是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那团黑色影子，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得见它，但是不隐藏行踪的影子在她的视线里却仿佛像是红色指示灯一样明显。
她从未学过如何和魔物战斗，上一次也不过是凭借着本能才吞噬了那团魔气，可是如今她面对的却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魔物，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地追赶。
“天呐，这是人的速度吗？她甚至要比我们车开的都快！”方舟有些惊讶的看着在好几块屏幕中来回闪烁的人影，就像是一条黑线不断地穿梭，不由惊叹道。
沈绍峰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表情严肃的按照方舟说的地方以最短的路线开过去，车上，跟过来的麦勇和安灵自然也能从耳中的耳机听到方舟说的话，原本对秦川的那丁点熟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和怀疑。
后座，和沈绍峰一车的安灵忍不住问他：“队长，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是秦川了吗？”
沈绍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秦川紧跟着那团黑**物，不知怎么的，她就像是刚刚掌握了什么技能一样，在心里突然的问它：“你是魔物？”
秦川看见，那道黑色的影子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往前飞过去。
皱眉，秦川只能跟上去。
良久，还是那个老地方，杀人碎尸案的现场，那只魔物停了下来，然后好像是正面对着秦川，也同样跟她“说话”。
“你是魔吗？”它问。
与此同时，在方舟手中的电脑屏幕中，终于失去了秦川的影子，沈绍峰却是明了的将车开出收费站。
黑漆漆的夜晚，尽管白雪反射着淡淡的光，可是仍然看不清什么地方有路可以让他们上山。
沈绍峰将车停在了那天看见秦川下来的地方。
皱眉看了一眼周围，雪地的表面并没有任何脚印，按理说这里应该没有上来过人，可是沈绍峰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麦勇和方舟继续往前开，看附近有没有痕迹，你们跟我上山。”内心快速决断，沈绍峰对众人说道。
临上山之前，沈绍峰突然回头叫住麦勇和方舟他们：“第一件碎尸案就是在这边的山上吧？”
方舟想了想，借着微光大致看了一眼周围环境，随即点头：“就在这周围。”
沈绍峰深吸一口气：“你们不用再找了，都跟我上山。”
秦川看着对面的那团魔气，心里却是有些茫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魔，她只不过才融合了两小团没有意识的魔气而已，目前能知道这些已经算多了的。
心里面茫然，可秦川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你想做什么？”秦川问。
“哈哈，我想做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做吗？还是说你就甘心为他人做嫁衣了？”
暗暗琢磨了一会这个他人是谁，秦川继续沉默。
那边，魔物又道：“不如我们合作，你我合作总比我和别人合作要好，毕竟我们也算是同根，待到日后我们大可以共分天下。”
强烈忍住内心的疑惑，秦川面无表情：“这几件案子都是你做的？”
魔物轻嗤：“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怎么，你以为你换了身人皮就当真是个人了？”
秦川轻轻的呼吸，一边暗自思索着怎么才能套出更多她不知道的事，一边保持冷静不让它怀疑。
“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合作，毕竟方山就只有你我，如果你拒绝我就去别的地方，不挡你的害。”魔物飘忽了一下，突然道。
秦川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皱眉，可是还不等她说什么，前面的魔物突然快速向她冲过来。
情急之下秦川迅速向后闪躲，也是躲开之后才发现，刚刚向她冲过来的压根就不是魔物，仅仅是一团魔气罢了。
“你不是魔？”魔物突然发问。
秦川一怔，就见那魔物突然幻化成一个黑色的人影，随后便是他的狞笑：“你不是魔，哈哈哈，既然你不是魔那你就是我的了！”
说着，黑色人影手里凭空出现一柄黑色镰刀，突兀的向着秦川挥舞着，随即一道巨大的黑色影子沿着刀锋向秦川斜切过来。
秦川闪躲及时，背后一道深深地刀痕出现在干枯的树干上。
回头看了一眼树干上的痕迹，秦川轻喘，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随着又一道黑色刀锋在空中出现，大量黑**气出现在秦川的周围，然后快速在她手臂上凝聚，化成一块并不怎么规则的盾牌，帮她挡住了那道刀锋，自己却也轰然破碎。
秦川有些狼狈的躲闪着周围渐浓的黑色薄雾，那边，魔物大声的笑着：“不过是一只刚出生的小魔物，我还当你是什么大魔，哈哈，还不快过来等着我吞噬！”
一道道黑色刀锋划破空气，发出轻轻地呼啸声，秦川不知该如何应付，空有魔气而不会使，如今手握巨剑的婴儿变成了她。
再一次闪开锋利的刀刃，秦川捏了捏拳头，一柄如同十三世纪欧洲曾经流行的双手大剑出现在秦川的手里。
对于大杀伤性冷兵器，恐怕她也就只知道曾经的男同学会贴在桌子上的海报里，男主角手里握着的那柄阔剑吧。
漆黑色的双手大剑形状并不是很好看，只有简单的十字形护手还有大约半掌宽的剑身，以及三角剑尖罢了，甚至三角剑尖都是虚的。
然而秦川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对面的魔物发出一声冷笑，却是就在秦川的眼前，逐渐的变化成一头全黑色的豹子，包括眼睛在内，完全的黑色，若不是这是在纯白的雪地里，恐怕秦川瞬间就能失去它的影子。
黑豹微趴在地上，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看向秦川的目光饱含杀意，其中的冷冽甚至让人感觉掉进了数九寒天。
秦川的动作很慢，在她刚刚抬起那柄巨剑的时候，对面的黑豹就已经向她扑了过来。
眼睛里尚带着属于秦川曾经的一点畏缩和恐惧，可更多的还是如今的坚强和果敢。
她没有什么害怕的，死亡都见过的人难不成还会害怕又一个尚未到来的死亡吗。
什么事情都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慢慢习惯。
任由黑豹凶狠的扑在自己身上，秦川眼里闪过一道血光，翻转手腕，高高抬起来的双手大剑竟然对着自己竖着直切过来。
大剑斩断了黑豹的尾巴尖，同时也让自己胸口一震。
忍下那口腥甜，秦川提起那仿佛沉的坠手却越来越凝实的阔剑，在黑豹又一次凶狠扑过来的同时，用力的挥了出去。
黑豹的匆促逃开以及山下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让秦川迅速收回注意力。
看着只剩下一个墨点的黑豹，秦川忍不住喉头一甜，又勉强咽下那口腥甜的血，噎的自己翻了个白眼，随即用手抹去嘴角溢出的一缕鲜红。
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秦川右手拄着阔剑撑着自己，耳中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右手微动，阔剑在一片茫茫白雪中消失了痕迹。
望着周围堪称一塌糊涂的战场，秦川苦笑一声，耳边，沈绍峰等人细碎的说话声不断。
“找到了，这里也有脚步！”
下雪天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只要你不会飞，雪地里肯定能留下你的脚印。
没等秦川做出什么，前面，一道刺眼的光束就打在了秦川的脸上。
微微闭眼抬起胳膊挡住那道光，秦川心里想着，果然，遇上那个人就一定没什么好事。
“警察！举起手来！”不知是哪个马后炮在那边瞎嚷嚷，秦川懒洋洋的，也没举手也没说话，就那么挡着眼睛。
良久，估摸着对面的人应该都来齐了，站成一排了，可脸上的光还是没消失，秦川终于有点不耐烦的问：“能不能把你那手电拿一边去。”
对面的沈绍峰看着光亮下无所遁形的秦川，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一片混乱，放下手电，冷哼了一声：“带走。”
秦川慢慢睁开眼睛，望向走过来的两个刑警，轻嗤一声，用一副在沈绍峰看来百分百刺头的表情问他：“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带我走。”
沈绍峰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秦川：“现在我怀疑你与一宗连环杀人碎尸案有关，作为头号嫌疑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秦川反驳，沈绍峰接着道：“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一个中国公民的义务，请你配合。”
学着沈绍峰同样眯起眼睛，秦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干净的手腕上被戴上手铐，然后被一左一右两护法带下山。
山上，沈绍峰看着周遭的一切痕迹，对众人道：“采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方舟抱着电脑跟着自家老大跑下楼，没用麦勇开车，沈绍峰自己就坐进了驾驶位，方舟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屏幕里，随着技术员的来回切换，秦川始终都在方舟手里抱着的电脑屏幕上，且速度从未有过的快。
另一边，秦川快速的奔跑着，黑色的长筒绑带靴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地印迹，却是一个比一个离得远，仿佛她每一步都比之前一步迈的更大。
秦川没有注意这些，而是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那团黑色影子，她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得见它，但是不隐藏行踪的影子在她的视线里却仿佛像是红色指示灯一样明显。
她从未学过如何和魔物战斗，上一次也不过是凭借着本能才吞噬了那团魔气，可是如今她面对的却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魔物，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地追赶。
“天呐，这是人的速度吗？她甚至要比我们车开的都快！”方舟有些惊讶的看着在好几块屏幕中来回闪烁的人影，就像是一条黑线不断地穿梭，不由惊叹道。
沈绍峰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表情严肃的按照方舟说的地方以最短的路线开过去，车上，跟过来的麦勇和安灵自然也能从耳中的耳机听到方舟说的话，原本对秦川的那丁点熟悉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和怀疑。
后座，和沈绍峰一车的安灵忍不住问他：“队长，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是秦川了吗？”
沈绍峰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秦川紧跟着那团黑**物，不知怎么的，她就像是刚刚掌握了什么技能一样，在心里突然的问它：“你是魔物？”
秦川看见，那道黑色的影子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往前飞过去。
皱眉，秦川只能跟上去。
良久，还是那个老地方，杀人碎尸案的现场，那只魔物停了下来，然后好像是正面对着秦川，也同样跟她“说话”。
“你是魔吗？”它问。
与此同时，在方舟手中的电脑屏幕中，终于失去了秦川的影子，沈绍峰却是明了的将车开出收费站。
黑漆漆的夜晚，尽管白雪反射着淡淡的光，可是仍然看不清什么地方有路可以让他们上山。
沈绍峰将车停在了那天看见秦川下来的地方。
皱眉看了一眼周围，雪地的表面并没有任何脚印，按理说这里应该没有上来过人，可是沈绍峰心里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麦勇和方舟继续往前开，看附近有没有痕迹，你们跟我上山。”内心快速决断，沈绍峰对众人说道。
临上山之前，沈绍峰突然回头叫住麦勇和方舟他们：“第一件碎尸案就是在这边的山上吧？”
方舟想了想，借着微光大致看了一眼周围环境，随即点头：“就在这周围。”
沈绍峰深吸一口气：“你们不用再找了，都跟我上山。”
秦川看着对面的那团魔气，心里却是有些茫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魔，她只不过才融合了两小团没有意识的魔气而已，目前能知道这些已经算多了的。
心里面茫然，可秦川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你想做什么？”秦川问。
“哈哈，我想做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做吗？还是说你就甘心为他人做嫁衣了？”
暗暗琢磨了一会这个他人是谁，秦川继续沉默。
那边，魔物又道：“不如我们合作，你我合作总比我和别人合作要好，毕竟我们也算是同根，待到日后我们大可以共分天下。”
强烈忍住内心的疑惑，秦川面无表情：“这几件案子都是你做的？”
魔物轻嗤：“不过是借力打力罢了，怎么，你以为你换了身人皮就当真是个人了？”
秦川轻轻的呼吸，一边暗自思索着怎么才能套出更多她不知道的事，一边保持冷静不让它怀疑。
“考虑的怎么样？要不要合作，毕竟方山就只有你我，如果你拒绝我就去别的地方，不挡你的害。”魔物飘忽了一下，突然道。
秦川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皱眉，可是还不等她说什么，前面的魔物突然快速向她冲过来。
情急之下秦川迅速向后闪躲，也是躲开之后才发现，刚刚向她冲过来的压根就不是魔物，仅仅是一团魔气罢了。
“你不是魔？”魔物突然发问。
秦川一怔，就见那魔物突然幻化成一个黑色的人影，随后便是他的狞笑：“你不是魔，哈哈哈，既然你不是魔那你就是我的了！”
说着，黑色人影手里凭空出现一柄黑色镰刀，突兀的向着秦川挥舞着，随即一道巨大的黑色影子沿着刀锋向秦川斜切过来。
秦川闪躲及时，背后一道深深地刀痕出现在干枯的树干上。
回头看了一眼树干上的痕迹，秦川轻喘，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随着又一道黑色刀锋在空中出现，大量黑**气出现在秦川的周围，然后快速在她手臂上凝聚，化成一块并不怎么规则的盾牌，帮她挡住了那道刀锋，自己却也轰然破碎。
秦川有些狼狈的躲闪着周围渐浓的黑色薄雾，那边，魔物大声的笑着：“不过是一只刚出生的小魔物，我还当你是什么大魔，哈哈，还不快过来等着我吞噬！”
一道道黑色刀锋划破空气，发出轻轻地呼啸声，秦川不知该如何应付，空有魔气而不会使，如今手握巨剑的婴儿变成了她。
再一次闪开锋利的刀刃，秦川捏了捏拳头，一柄如同十三世纪欧洲曾经流行的双手大剑出现在秦川的手里。
对于大杀伤性冷兵器，恐怕她也就只知道曾经的男同学会贴在桌子上的海报里，男主角手里握着的那柄阔剑吧。
漆黑色的双手大剑形状并不是很好看，只有简单的十字形护手还有大约半掌宽的剑身，以及三角剑尖罢了，甚至三角剑尖都是虚的。
然而秦川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对面的魔物发出一声冷笑，却是就在秦川的眼前，逐渐的变化成一头全黑色的豹子，包括眼睛在内，完全的黑色，若不是这是在纯白的雪地里，恐怕秦川瞬间就能失去它的影子。
黑豹微趴在地上，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看向秦川的目光饱含杀意，其中的冷冽甚至让人感觉掉进了数九寒天。
秦川的动作很慢，在她刚刚抬起那柄巨剑的时候，对面的黑豹就已经向她扑了过来。
眼睛里尚带着属于秦川曾经的一点畏缩和恐惧，可更多的还是如今的坚强和果敢。
她没有什么害怕的，死亡都见过的人难不成还会害怕又一个尚未到来的死亡吗。
什么事情都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慢慢习惯。
任由黑豹凶狠的扑在自己身上，秦川眼里闪过一道血光，翻转手腕，高高抬起来的双手大剑竟然对着自己竖着直切过来。
大剑斩断了黑豹的尾巴尖，同时也让自己胸口一震。
忍下那口腥甜，秦川提起那仿佛沉的坠手却越来越凝实的阔剑，在黑豹又一次凶狠扑过来的同时，用力的挥了出去。
黑豹的匆促逃开以及山下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让秦川迅速收回注意力。
看着只剩下一个墨点的黑豹，秦川忍不住喉头一甜，又勉强咽下那口腥甜的血，噎的自己翻了个白眼，随即用手抹去嘴角溢出的一缕鲜红。
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秦川右手拄着阔剑撑着自己，耳中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右手微动，阔剑在一片茫茫白雪中消失了痕迹。
望着周围堪称一塌糊涂的战场，秦川苦笑一声，耳边，沈绍峰等人细碎的说话声不断。
“找到了，这里也有脚步！”
下雪天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只要你不会飞，雪地里肯定能留下你的脚印。
没等秦川做出什么，前面，一道刺眼的光束就打在了秦川的脸上。
微微闭眼抬起胳膊挡住那道光，秦川心里想着，果然，遇上那个人就一定没什么好事。
“警察！举起手来！”不知是哪个马后炮在那边瞎嚷嚷，秦川懒洋洋的，也没举手也没说话，就那么挡着眼睛。
良久，估摸着对面的人应该都来齐了，站成一排了，可脸上的光还是没消失，秦川终于有点不耐烦的问：“能不能把你那手电拿一边去。”
对面的沈绍峰看着光亮下无所遁形的秦川，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一片混乱，放下手电，冷哼了一声：“带走。”
秦川慢慢睁开眼睛，望向走过来的两个刑警，轻嗤一声，用一副在沈绍峰看来百分百刺头的表情问他：“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带我走。”
沈绍峰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秦川：“现在我怀疑你与一宗连环杀人碎尸案有关，作为头号嫌疑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秦川反驳，沈绍峰接着道：“配合警察办案是每一个中国公民的义务，请你配合。”
学着沈绍峰同样眯起眼睛，秦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干净的手腕上被戴上手铐，然后被一左一右两护法带下山。
山上，沈绍峰看着周遭的一切痕迹，对众人道：“采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