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意为“云岭之南”又称“滇”“一山不同族,十里不同天”在这块红土原上,生息繁衍着26个民族,其灿烂的文化、众多的名胜古迹、千差万别的气候,珍禽异兽、奇花异草、地下宝蔵赋予了它富饶而神秘的魅力。除了众所周知的被誉为“动物王国、植物王国”之外,云南还有“香料之乡”、“天然花园”、“物药宝库”之称。气势磅礴的乌蒙山、梁子山蜿蜒纵横,奔不息的南盘江(珠江上游)、牛栏江南北分,自古以来便是进云南的陆地要,史称“滇锁钥”
小祖师一行人仍旧夜行昼伏,连来横穿海拔2000多米的乌蒙山区。是夜,月皎洁,迟二老背着小禽眼,太岁肩上驮着小祖师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月上中天,迟二老已经是气chuan吁吁了,再看太岁驮着小祖师一跃一跃的跳行,端的是轻松无比,势姿优美。
少晌,大家停下休息,顺便吃点东西,迟二老本钱就不多,眼下见囊中涩羞。太岁体谅到大家的经济不景气状况,早几就已经戒酒了,每当饭口,自己就去捕捉一些啮齿类的小动物如山鼠之类甚或昆虫果腹充饥,但始终神意志昂。
迟二老与小祖师商议太岁落脚何处最全安,关山万里,何处可依?此刻,前面林中人影一闪,那迟二老本就是赶尸人,夜里眼力极佳,早已瞅个分明,便抬嗓音喝道:“吆死人过界喽,见者回避!”
林中传来呵呵笑声:“多年不见湘西赶尸人,今得遇故友,不如小酌如何?”树下转出一人,中等材,短装打扮,四方脸,浓眉大眼,约莫五十岁上下,肩后背一竹篓,一把鸭嘴锄,看来是山中采药人。
那人到得近前,拱手抱拳,朗声笑道:“故人张一刀见过黑迟二老。”
迟二老站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滇西神医。”
张一刀放下背篓,取出一大酒葫芦,笑道:“多年不见,老兄嗓门丝毫未变,越发洪亮了,如今走脚行当,老兄可谓是硕果仅存了吧。”他转头望见小祖师同小禽眼“咦”了一声奇怪道:“不是走脚啊,老兄莫不是该行贩卖儿童了?”
迟二老扼要介绍了来由,并将苦于寻找太岁安之地的窘境坦告知。张一刀听罢沉思良久,道:“原来如此。若老兄所言不虚,那太岁竟存活了7000年之久,恐怕这当今世上再也难有其立椎之地,人人必得之而后快,可谓是危机四伏啊。”
灌木丛中,太岁兴得直蹦,原来它捉到了一只鼠狼,那鼠狼不停的对着太岁的头部放庇,太岁却浑然不觉,正yu呑腹中,闻一阵酒香,按捺不住好奇,便叼住鼠狼越出灌木丛。
神医仔细端详着太岁,太岁也用独眼打量着这个陌生人,最后神医长叹道:“真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造化人啊。”
小祖师道:“神医伯伯,难道天下之大,竟无太岁栖之所?”
神医张一刀见小姑娘口齿伶俐,落落大方,心下已是喜爱,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太岁原是系社会的氏族圣,不如去泸沽湖吧,那里人烟稀少,jiao通不便,是世界上唯一遗留下来的系氏族部落,隐蔵在摩梭人的格姆神山中或许全安些。”
小祖师望望太岁,太岁用力点头,表示十分愿意。
迟二老道:“如此甚好,此去滇西北路途遥远,只是…”囊中涩羞之事实难启齿。
神医见其yu言又止,心下明,便说道:“老兄是否经济拮据,不妨,我这里盘chan够,不如我们一同上路如何?我也正要滇西北一走,到丽江探望一位病人。”
迟二老大喜,小祖师也感到多一个人就更全安些,也表示十分huanying。神医摇晃着酒葫芦道:“来来,我与老兄痛饮一番。”
太岁独眼一眨一眨的盯上了酒葫芦,肥厚的嘴角滴下口。
神医见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原来还有一位同道中人,张一刀今有幸与7000年前的老前辈共饮一壶酒,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太岁闻言喜笑颜开,张开大嘴等着,神医凑上葫芦口,太岁稍稍一昅,葫芦里早已去了一多半。
神医张一刀,滇蔵一带名医,不但通蔵医,善长蛊毒解药,尤其是祖传之神奇刀术,当今世上无出其右。九十年代初曾被请去京城做开颅手术,他使用祖传医术无需现代醉技术和任何医疗仪,病人坐在了椅子上,他一边开颅取瘤,一面与病人聊天,并当场将割下的肿瘤递与病人看,病人非但不觉疼痛而且不见。合颅后病人握手道谢,径直走出医院。此次匪夷所思的手术震惊了京城医学界,打破了数百年西方医学的理论与戒律,被时任总记书誉为“华中国宝”
京城各大医院争先薪聘用,开的都是天价,但张一刀不为所动,溜出京城返回滇蔵一带,依旧穿行于雪域原、金沙河,为普通百姓治病和采集神秘的祖传沸草药。他每次将采集齐的草药和药引放坛中,深埋于选中的地下位之中,做好记号,十年之后再来取出已化为ye体的沸散。他一向独来独往,从无人得知其药方和埋坛之地点,可惜的是佳难觅,平均十坛中只得成药三坛,其他七坛均因位有误而导致物药变质败腐。
可是他并不知道,当今天下觅第一手就在边,那啂未的小孩。
收拾停当,一行人披星戴月朝滇西北方向而去。
不一,山势逐渐丛,月光也是渐清澈明亮,远处皑皑的山峰,神医说那就是龙雪山,他们已经来到了滇西北。
龙雪山位于丽江纳西族自治县城北十余公里处,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为长江南岸第一峰,也是北半球距道最近的现代海洋冰川。这是一座人类尚未服征的处峰,扇子陡壁仞千丈,中外登山队望峰兴叹,均知难而退。
龙雪山北麓接近川西南有一神秘原湖泊——泸沽湖,这里被称为东方古老的“儿国”摩梭人世代居住在这偏僻不为人知的湖畔,保留着“男不婚、不嫁,结合自愿,离散自由”的原始系氏族社会型态。
泸沽湖是由断层陷落而形成的原湖泊,面海拔为2680米,是云南海拔最的淡湖泊,面积达50多平方公里,湖最深处90余米,能见度12米,也是世所罕见的至今尚未被污染的处湖,当地摩梭人称之为“海”因湖的形状如曲颈葫芦,故名泸沽湖。
湖边格姆山雄伟大,传说山上有一位名格姆的神,她亘古以来守护着山下摩梭人的平安,人们为它建立神龛,将格姆神视为摩梭人的保护神。格姆山周边一众小山称之为男山,象征着阿注,群星拱月般烘托着格姆山——系氏族的神祉。
摩梭人保留着具有早期对偶婚特点的阿注婚姻形态,维系着系氏族社会时期的一些特点,这种婚姻,在时间上,可长达数十年,也可短到一天,在数量上,可与一两人结为阿注,也可以与更多的人偶居,结合自愿,解除容易,双方不来往即算解除阿注关系。与此相适应,家庭是由缘为纽带的系亲属组成,家中财产均由系统的成员继承,子均留家,随姓,男子的份是舅或舅祖。妇在家庭中是主持人,享有崇的地位。
终于在一天深夜,神医带领他们来到了泸沽湖边、格姆山下。
月光下,海拔3800米的格姆山宛如雄狮般在湖边蹲伏静息,狮头朝向湖,狮升腾起的雾气,仿佛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神圣不可犯侵。
神医道:“格姆山中深处只住着一户人家,是两个老太婆姐妹,自耕自食从不下山,府政多次动员她们搬下来,她们还是不肯。我曾经上格姆山采药,顺便治好了她们的股骨头坏死病,故有一面之缘,太岁躲在那里最隐秘不过。山下自从92年对外开放旅游以来,泸沽湖游人大增,十分不全安,所以不要下山为好。”
山道崎岖陡峭,众人一路小心,约摸一个多时辰光景,前面出现了一个清澈的潭,月儿倒映中,潭边茂林修竹、古木参天,三间草房就坐落于林下潭边。夜深人静,百般寂寥,宛如一处世外桃源。
神医上前叩门,朗声道:“滇西张一刀深夜冒昧到访。”
屋內掌上了油灯,听得一个苍老声音说道:“是神医来了么?”话未落音,门扉打开,是一位眉目慈祥但面带忧郁的老阿婆。
“大阿婆,我带来几位朋友,打扰了。”神医拱手施礼。
“神医见外了,你的朋友就是尊贵的客人,咦,还有两位小客人,这位是…”大阿婆见太岁的模样一时语,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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