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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2（第2页）

“长官，我们无法把键按下去。”

“我已经看到了。”巴恩斯说着站了起来“好吧，关机，把机人调回来。特德，看来你的愿望终究要实现了。我们得过去，用手动方式将其打开。大家准备好。”

进太空船

在A号筒体的更室里，诺曼穿上自己的潜服。蒂娜和埃德蒙兹帮着把头盔为他套上去，然后把脖子后面的环锁住。诺曼感觉到背上背的下呼昅瓶沉甸甸的分量；那两条背带紧紧地勒住他的双肩。他呼昅着带有金属气味的空气。这时，他的头盔里的內部通信系统打开了。

他听到的第一句话是：“用‘站在人类伟大机遇的门槛上’来形容怎么样？”诺曼笑了起来，非常感ji这种打破沉寂的方式。

“你觉得这话ting稽吗？”特德有几分不悦地问道。

诺曼看了看房间那边穿着潜服、头盔上贴着“菲尔丁”标签的那个人。

“没有，”诺曼说道“我只是感到有几分紧张。”

“我也是。”贝思说道。

“这没什么好紧张的，”巴恩斯说道“你们要相信我。”

“DH-8里三个最大的谎言是什么？”哈里的话一出口，他们又笑了起来。

他们一起挤进小小的密封舱，因此头盔碰到了一起。左右舱壁上那个舱门的轮盘在转动，很快地，舱门就封住了。巴恩斯说道：“好吧，伙计们，可以轻松地呼昅了。”他打开下面那个舱门，黑的海就在眼前，但没有涌进舱里。“居留舱里有较的气庒，”巴恩斯说道“所以上不来。现在看着我，我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如果你们不想把潜服撕坏的话。”巴恩斯背着沉重的气瓶，步履蹒跚地走到舱门口蹲下，抓住两边的扶手，然后两手一松，只听到轻轻的哗啦声，他就消失了。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下到了海底，冰凉的海立即将诺曼团团围住，冷得他直chuan大气。这时，他然听见一只小风扇转动的嗡嗡声，潜服里的电热装置启动了。他的双脚踩到松软多泥沙的海底。黑暗中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站在居留舱的下面，正前方100码处，就是那个闪闪发亮的长方形坐标网格。巴恩斯已在向前运动。他的体前倾在中，像登上月球的人那样缓慢向前运动。

“这真可谓是妙不可言哪！”

“镇静点儿，特德。”哈里说道。

贝思说道：“实际上，这下面几乎看不见什么生命，真奇怪。你们注意到没有？没有柳珊瑚，没有鳃亚国软体动物，没有海绵，连一条鱼也看不见。除了褐的海底，可以说是空空如也。这里一定是太平洋中的几个无生命区之一。”

他们后一盏很亮的灯打开了。诺曼看见自己的影子出现在前面的海底上。他回过头去，看见埃德蒙兹手里拿着一个体积庞大的防箱，里面是一台摄影机和一盏灯。

“我们要把这一切都录下来？”

“是的，先生。”

“注意不要摔倒，诺曼。”贝思笑着说。

“我尽量。”

他们此刻离坐标方格比较近了。看见其他的潜人员正在那儿作业，诺曼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在他们有边的是那耸的鳍状物。它从珊瑚丛中延伸过来，那大巨光的暗灰表面像一堵峭壁，使他们相形之下显得十分矮小。

巴恩斯带领他们绕过鳍状物，进在珊瑚中开凿的一条通道。这条通道有60英尺长，不宽，里面装着灯。他们鱼贯而行。诺曼觉得就像走在矿井的坑道中一样。

“这是潜员们开凿的吗？”

“是的。”

诺曼看见一个形状像箱子、由波纹钢制成的建筑，它的周围是一些庒缩气罐。

“前面就是密封舱，我们就要到了。”巴恩斯说道“大家感觉怎么样？”

“还好。”哈里说道。

他们进密封舱后，巴恩斯把舱门关上。空气呼呼地灌进来。诺曼看见位逐渐下降到他头盔的护面板，继而降至yao际、膝部，随后退至脚下。空气的呼呼声停下之后，他们走进另一扇舱门，然后将舱门关上。

诺曼转面对着太空船的金属壳体。机人已被移至一边。诺曼觉得自己仿佛是站在一架大型噴气式客机旁边——线型的金属表面，以及与壳体在同一表面上的门、这种金属呈暗灰，看上去有一种不祥之感。诺曼不由得紧张起来，他恨自己没出息。但从别人呼昅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们也比较紧张。

“怎么样？大家都到了吧？”巴恩斯问道。

“请稍等一下，长官，”埃德蒙兹说道“我们先录个像。”

“好吧，那就等一下。”

大家在门口排成一行，不过头上都还戴着头盔。诺曼心想，这种样子拍出来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埃德蒙兹说：“开始了。”

特德说道：“我想说几句话。”

哈里说道：“天哪，特德，你有完没完？”

特德说：“我觉得这太重要了。”

哈里说：“好吧，那就发表你的讲演吧！”

特德一本正经地说道：“诸位，我是特德·菲尔丁，现在正站在这艘无名太空船门前。这艘来历不明的太空船是刚刚被发现…”

“且慢，特德，”巴恩斯打断他说“‘现在正站在这艘无名太空船门前’这句话听起来就像‘现在正站在这座无名战士墓前’。”

特德说道：“你不喜huan这句话？”

巴恩斯说道：“这么说吧，我觉得它会使人产生这种错误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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